更新时间:2025-12-10

上周,我班上的小宇妈妈私信我:“老师,孩子一上数学课就蔫了,作业也总拖到半夜。”我笑着回她:“试试这个方法,我用过,孩子眼神都亮了。”那天讲“三角形内角和定理”,我没急着写公式,而是问全班:“同学们,三角形三个角加起来,猜猜是多少度?”教室里瞬间炸开了锅。小宇举手说:“会不会是180度?
”旁边女生反驳:“不对,我画过,好像多一点。”我点点头:“好,那咱们一起验证。”没等我展开,孩子们已争着用尺子量三角板,连平时最沉默的李明都凑过来看。
为什么这招管用?因为数学是探索。我常对学生说:“数学是找答案的路。”课堂引入是心与心的第一次碰撞。下次您问孩子:“这道题,你觉得会怎么解?”别急着给答案——答案藏在他们的思考里。
讲“一元二次方程”时,我从不甩出干巴巴的定义。板书上写着:“只含一个未知数,最高次数是2的整式方程叫一元二次方程。” 但光念不行,我画了个生活场景:“小明买球,花的钱是 \( x^2 \) 元,比昨天多5元,今天花了12元。方程怎么列?”孩子们眼睛一亮:“\( x^2 + 5 = 12 \)!
”我顺势写成标准形式:
\[ ax^2 + bx + c = 0 \quad (a \neq 0) \]
再拆解:\( x^2 - 7 = 0 \),解出 \( x = \sqrt{7} \) 或 \( x = -\sqrt{7} \)。
关键是让公式长出根来。我常对家长说:“别让孩子背‘ax+bx+c=0’,要让他们看见‘x’是小明的球钱,‘-7’是多花的5元。”知识若只在课本里,孩子就当它是个冷冰冰的符号;若在生活里,它就成了会呼吸的伙伴。
讲“有理数加减”时,我问:“小明身高1.5米,小红比他高0.2米,小红多高?”孩子脱口而出:“1.7米!”——这比纯算式更直抵心底。
“图形的平移”那节课,我让全班分成4人小组,每组发一叠卡片:三角形、正方形、坐标纸。指令很简单:“把图形向右平移3格,标出新坐标。”教室里嗡嗡声像蜜蜂采蜜。小雅组争论:“平移后,点A(1,2)该到(4,2)吧?”小强却摇头:“不对,y坐标不变,x加3!
”我巡视时,发现他们正用卡片拼出“平移轨迹”,连最调皮的王磊都认真画坐标。
为什么互动比单讲强?因为孩子是建造者。我曾听一位老教师说:“数学课若只听老师讲,孩子记的是‘耳朵’;若动手做,记的是‘手’和‘心’。”小组合作是让每个孩子成为知识的“小工程师”。您在家也能试:让孩子用积木摆“平移”,问:“为什么方向变了,形状没变?”——答案会从他嘴里蹦出来。
学完“有理数加减”,我布置的练习绝不是抄写10道题。第一道:\( -3 + 5 = ? \)(口算);第二道:小明身高1.5米,小红比他高0.2米,小红多高?(应用);第三道:小华买书花了-8元(欠债),又还了5元,现在欠多少?(情境深化)。
孩子做第一题时,小宇嘀咕:“负数加正数,像借钱还钱。”我拍手:“对!-3是欠3块,+5是还5块,剩下2块。”他豁然开朗。练习是为了解开思维的锁。我常对学生说:“别怕错,错是路标,不是终点。”孩子做完应用题,会自己编题:“妈妈买菜花了-10元,又赚了3元,现在呢?”——这比标准题更鲜活。
讲完“全等三角形判定”,我收起板书,只留一个问句:“全等三角形,哪几种方法能用?”孩子们争着答:SSS、SAS、ASA、AAS。我画个思维导图:
- SSS:三边相等 → 三角形全等
- SAS:两边及夹角 → 三角形全等
- ASA:两角及夹边 → 三角形全等
- AAS:两角及非夹边 → 三角形全等
再追问:“为什么AAS能用?它和ASA有什么不同?”小雅突然举手:“因为三角形内角和180度,两角定了,第三角就定了!”教室里响起一片“哦!”
帮孩子把零散的砖块砌成房子。我教了,发现孩子最怕“学了忘”,因为知识是散落的珍珠。而总结归纳,就是把线串起来。家长回家问:“今天学了什么?能说说怎么判断全等吗?”孩子能答出,说明房子已立稳。
教育是点燃火。小宇妈妈后来告诉我:“孩子现在主动说‘老师,这个题我懂了’。”我回复:“方法对了。”
初中数学不难,难的是我们总急着给答案,忘了孩子自己能找路。
课堂是场微小的冒险:从猜一猜出发,走一程互动,踏过练习,最后搭好知识的屋檐。您若在家,不妨试试:别急着说“这题该怎么做”,先问“你觉得呢?”——孩子的答案,往往比您预想的更精彩。
教育是点燃一把火。